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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朱孝瑾在私塾里,心事重重,对着成公子说:“成兄,我若是给人作字画,能卖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哟,我们朱大公子的画,那可值钱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治病够不够?”

    “什么病?”

    “绝症。”

    “你得病了?”

    成公子吓了一跳: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够吗?”

    成公子为难道:“这……这里的大夫水平有限,得去安宁。”

    “安宁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你别急,此去安宁路途遥远,加上你带病人去,就算是最好的马,我看病人也得死在路上。”

    朱孝瑾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不如,就这样结束吧。”

    “开什么玩笑!”

    “是你亲人?”

    “meimei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成公子:“我认真的,整天给她吃那些补品啊,一天就是你一副字画的钱,你还有那么多弟妹,还有爹娘照顾,你呢,又觉得你弟妹可怜,所以才一直呆在这个家里受苦,你养他们,多么不容易啊,这一个病,光是一天的补品,就是这里的普通人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。药品更是昂贵无比,我看是要十幅字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