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猎物与猎人

 柳明月没有退。

    她只是盯着语影，眼神冷得像结冰的水面。

    「是你下的手。」

    语影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那一眼，没有恶意。

    也没有杀意。

    反而像是在——

    评估一件工具，是否达到预期。

    「你b我预期的有用。」语影说。

    柳明月嘴角g起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「听起来不像夸奖。」

    「本来就不是。」语影平静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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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、层级差

    星宇撑着岩石，慢慢站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，让他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视野里像是被人泼了一层墨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站住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——

    只要再跪一次，今天就真的爬不起来。

    「你要什麽？」他问。

    声音很稳。

    至少表面上是。

    语影看着他，唇角微微扬起。

    「我已经得到一半了。」

    她抬手。

    黑雾在她指尖凝聚。

    不是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