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世界开始对不上了

    「不完全。」

    猫压低声音，「观测者不是执行者。」

    「他们只做一件事——确认是否需要清算。」

    祈澪心脏一沉。

    那人抬头，看向祈澪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，像在看一个尚未定义的变数。

    「异端界主，祈澪。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没有情绪，「你制造了超出容忍范围的存续g扰。」

    祈澪没有退。

    「那你是来杀我的？」

    观测者摇头。

    「杀戮，是最後手段。」

    「我只是来记录。」

    他抬手。

    旧曦城的画面在空中展开——

    同一条街，同一栋屋，同一盏灯。

    却有两个版本。

    一个，亮着灯。

    一个，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「世界目前无法同时承载这两者。」

    观测者平静地说，「你必须选一个。」

    祈澪的指尖发冷。

    「如果我不选？」

    观测者看着她，第一次停顿了一下。<